阿联酋度假獺獭

洁癖sfw

他吐了

个人xp练手(搓搓)




于众人来说,射手座圣斗士金色的背影,从来象征着大地所求的希望、象征着一往无前的胜利、象征着难以言道的敬仰。

但没有人见过这样的射手座。

没有人见过这样的希绪弗斯。


穿附圣衣的躯体重重跌翻在地面,金石相击之声在再没有第二人的射手宫里回荡而后消散。金色的翅翼狼狈的叠覆在希绪弗斯身上,温柔且冰冷。

本该盛在碗碟里的食物尽数泼翻,惹人——旁人,若有的话——食指大动的香气钻入希绪弗斯的鼻腔,却逼他喉间酸液涌得更为厉害。

他屈起一条胳膊支撑上半身,却腾不出另一只手去抓扶旁边的椅子——那只手死死捂在他的嘴上,盖不紧如同被扼紧了脖颈的将死之人的干呕声。

这是希绪弗斯自我拒食的不知道第几个夜晚。

他尽力压紧舌面与上颚间的距离,心里盘算着雷古鲁斯待会还要过来找他,这副模样当然不能被雷古鲁斯觉察。

但那边思虑一动,这边胃水就像松了层压制般,狠狠冲过希绪弗斯的舌唇、涌入他的掌心,又自淋漓的指缝间滴答落地,化进泼在地上的饭菜中。

希绪弗斯双眼混沌而没有神采,映在其中的射手宫就如同他自己一样沉寂又黑暗。他缓缓松开扣在颊边的手指,小小一捧淡黄色的酸液聚在他的掌间,浸得他本就杂乱的掌线更是模糊难辨。

射手座抹去自唇角直挂至颌间的胃液残留,摇晃着身子缓缓站了起来。他的小宇宙与生命力一同在消失,很快地,黄金圣衣于他已不仅是光辉荣耀的战甲,亦是这副残躯之上沉重又不可放下的负担。

地上的残局只能让贴心又善守秘的侍女来收拾了。为了不让侍女起疑,他偶尔也会自己处理。可今天是来不及的,雷古鲁斯轻快的脚步已经踏上了射手宫前的石阶。

希绪弗斯拽来雪白的披风,粗略一盖,便向着射手宫门口走去。他落稳了脚步,挂起属于射手座的笑容,被酸液腐蚀的嗓音一如往常的温柔坚定。

他在夜幕下迎来了圣域冉冉升起的生命与太阳,而那光辉映得他潭中对影的阴暗与破碎无可遁形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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